最近常做一些離奇的夢。

因為太古怪了,所以醒來時,自己總會回溯一次夢境。

(雖然不是什麼可自豪的事,但這大概也是家庭主婦的特權之一,以前早上總是趕著上班,哪來這種閒空啊?)

上星期做的夢因為很詭異,當天晚上和阿諾通電話時我就描述了一遍夢境給他聽。

我:「昨晚我有做了一個夢,和你在一起喔^^

諾:「真的?那我們是在日本還是在台灣?」


我:「好像是在台灣吧?一開始是在一個屋子裏,有電影可看,可是大家都站著,我擔心坐在後面看不到,就去問你要不要到前面去看?結果你說想吃肉包。」


諾:「為什麼我會想吃肉包呢?」


我:「我不知道啊?那是做夢嘛!」(橫豎是吃個肉包而己,你就別那麼計較了嘛!)


諾:「我知道是夢啊,可是為什麼我會想吃肉包呢?你會做這種夢,一定有什麼原因吧?」

我:「啊,對了!大概是因為最近我在超市買了肉包回來的關係吧?」

諾:「看吧,我就知道一定有原因的,我說想吃肉包,然後呢?」


我:「因為那個屋子裏沒有肉包,但我心想還好家裏的冰箱有,所以就帶著你離開了。沒想到一到路上,走了沒多久,突然發現路上的行人都張大嘴巴,看著天空,露出很害怕的表情。我一看天空,也覺得不對勁,天上的雲,每一朵乍看之下好像沒什麼,可是卻相當快速的變幻成一張張恐怖的臉,很恐怖的臉喲,而且只有臉喔...就像希臘神話中的神生氣的臉一樣...」


諾:「你的夢還真豐富耶...你是不是最近有看什麼電影和希臘神話有關啊?」


阿諾是「夜有所夢日必有所思」主義者,所以一直在追究我到底白天都在搞些什麼?


我:「沒有啊!」的確最近我並沒看什麼怪力亂神的書或影片。


諾:「那為什麼會出現希臘神話的臉呢?」


我:「那也不是真的希臘神話,我是為了說給你聽才這麼比喻的。你聽我說,那些臉有的大有的小,而且大的會吞掉小的。我一邊看著一朵被吞掉的雲,心裏好像有感覺到大的那個代表好的一方、那個被吞掉的則是壞的一方,而且它會變化成人的形體抓住人類,藉此要脅那個大的。正這麼想的同時,果然旁邊突然出現一個穿披風的人,突然靠近我們,好像要把你抓走的樣子...」


諾:「馬麻~你是不是電動打太多了?我跟你說喔,我啊,睡前都會想一些快樂的事情,這樣就不會做一些可怕的夢了...」


本來我的夢境後面還很曲折離奇,不過當時談到這裏,話題突然岔開,而且被自己的小孩教訓電動打太多,好像也沒臉再說下去了。哈
_| ̄|○

昨晚的夢一開始也是我和阿諾在一起,走在台北的中華路上。感覺應當是清晨,但四周卻相當暗。快接近北門的時候,突然覺得腳下虛浮起來,我一看地面,腳底下的柏油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變成像天空的景象,像是走在繪著天空圖案的溜冰場的感覺,只是藍色的部份好像逐漸要溶化般,踩著有點虛浮感,旁邊的人也都驚慌的一下子快速往什麼地方逃散,我直覺反應是緊抱著身邊的予諾。

「不趕快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不行!」心裏一邊這麼想,一邊死命的跑,好不容易終於踩到一塊水泥地時,從後面卻有一隻看起來很平常、表情卻很兇惡的貓。


「那隻貓很顯然是要來追我們的...」才這麼一想,那隻貓的兩隻前腳突然變化成兩支利斧砍殺過來...


這個夢的後面是突然出現一個救星幫我解圍。


不過今天我跟我家橫田敘述到那隻貓的出現時,橫田若有所感的說:


「你一定是不想和阿諾分開,可是潛意識中又害怕有什麼外力把你們分開,所以最近才會老是做這樣的夢吧?」


經他這麼一說,似乎有幾分道理。雖然我不覺得自己害怕有什麼外力將我和阿諾分開,但我承認,當自己想到阿諾很可能在升上中學時,可能己不在乎有沒有我這個母親的存在時,自己的確有幾分失落感。


「還是設法把阿諾接來日本一起住吧...要是暑假七月左右來,日本隔年四月才開學,阿諾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適應...」橫田這麼說。


我很感謝他的一片好意,可是我仍然覺得自己寂不寂寞是一回事。對孩子而言,「在什麼樣的環境下成長比較好」才最重要。不管是當初離婚,或之後離開孩子來到日本,我都本著這樣的心態下決定。


如果孩子能夠健康、快樂的成長,即使會被遺忘,我覺得,對我而言,應該無所謂吧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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